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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於受過新聞記者的訓練,凡事都要追根究底,試圖找出藏鏡人,探索命理也慣以評論者的姿態出現,把事實真相揭示出來。心中總是有個信念,希望能夠建立一套推論方法學,往後無論斗數、八字甚至占卜都能據此推論,客觀度與準確率都能讓識者無話可說。

本書特色

  學命者在探索命理之前都該認真思考一事,命運真的存在嗎?以哪種方式存在?斗數能夠揭露命運的軌跡基於什麼理由?這些問題都是迫切需要解決的,必須逐一揭示出來,學命才能成就!

  〈太微賦〉上說,「小兒命坐凶鄉,三五歲必然夭折;限逢惡煞,五七歲比主災亡」,令人十分惶恐:我說,無論夭折或者災亡。都是特性,蓋只降於少數人的身上而不發生在同命者身上,故與坐什麼星、入什麼宮無涉。
  〈斗數發微論〉上說,「巨門到二宮,必是兄弟無義;刑殺守子宮,子難奉老」,我說,這類親情的厚薄仍然具有個別差異,同命者必然不同,從命盤上掌握不到。
  〈諸星問答篇〉上說,「若遇破軍在辰戌丑未,主為臣不忠、為子不孝之論」、我說,這是一個嚴厲的指控,在封建時代誰觸犯了是要砍頭的,千萬別開玩笑。
  顧客問道:「我目前做哪行,你算得出來嗎?」我本來想要反問:「我做哪行。你又猜得出來嗎?」行業既然是可以選擇的,想做哪行,悉聽尊便,大概只有定命論者才會堅持做哪行是註定的。有些朋友天賦異稟,此生做了不止二十行,請問他做哪行?有個徐老闆開了二二四家公司,請問他做哪行?斗數無力觸及這類可以選擇的問題,你要堅持我不懂命,我也認了。

《自序》斗數研究的未竟之路


  「我認爲學命者在探索命理之前都該認眞思考一事,命運眞的存在嗎?以哪種方式存在?斗數能夠揭露命運的軌跡,基於什麼理由?這些問題都是迫切需要解決的,必須逐一揭示出來,學命才能成就,你說是嗎?」
  這類問題還有很多,每項都深刻觸及命理研究的核心,沒有一個學命者能夠忽視;我的看法是,每個人都感受到命運的存在,但這類超自然現象無法透過現有的經驗加以證明,因此被一些泛科學論者斥爲無稽,始終無力辯駁。
  「證明命運的存在跟證明靈魂、轉世一樣困難,因爲那是一種哲學或玄學,形而上的概念,而完全不必證實(蓋想證實也證實不了),也許可以避開別人的追究,卻永遠進不了學術之門,你說該怎麼辦?」我說,命運存在我們的身邊,每個人都感覺得到,而非只有禪定者進入非想非非想天才感應到;進一步說,生老病死、喜怒哀樂都是命運的顯現,由於我們無力透過工具或儀器檢測出來,那是人的智慧不足,也許在不久的將來,透過電腦與DNA圖譜的研究,得以隱約觀測一些。
  「這個世界發明過一種方法得以隱約檢測命運的興衰嗎?」那當然;這種方法就叫祿命式,而且不止一套,八字與紫微斗數都是,遠在一千年前被創造出來,不但能夠檢測,而且可以學習,故能傳承到今天。
  有個朋友學命多年,功力已臻化境,他始終對下列之事耿耿於懷:「斗數要學到什麼程度才能出師,由於一直缺乏一個標準,概由大師自己決定;既然如此,爲什麼不建立一套客觀而正確的方法論呢?」大哉問也;他等於在問學畫、學建築甚至學做日本料理,何時才能出師;答案很簡單,一輩子都出不了師;爲什麼?我說,工藝科目是學無止境的,沒有人敢說他已經到頂了,譬如你問張大千、畢加索甚至林布朗、梵谷已經登峰造極了嗎?他們大概都會大搖其頭。你問資訊工程系或財經系教授他從此不再學習了嗎?也會嚴詞駁斥。就因爲如此,「在學習的階段中,考評一下也是必要的,不然斗數永遠成不了一門學問,仍要繼續躲在暗巷內苟延殘喘。」我問他的老師怎麼說,他說:「我是看書學命,因此沒有人告訴我對錯。」若是如此,就只能面詢陳希夷了。
  傳統工藝譬如木匠、鐵匠、總舖師、土水師的修習時間三年半已足,現在的高職生照教科書操作,兩個學期也能學完一門基礎課程,三年保證可以領到一張畢業證書。命理被劃歸爲傳統工藝,也能比照辦理嗎?據我所知,恐怕很難。


  在這些問題中,最嚴重的應該是缺乏課程,因此無法像我們在學校研讀教材那樣,按部就班,亦步亦趨,終於通過國家的認證,成爲一個算命達人。有個我認識的大師曾經辯說:「怎麼沒有!近三十年來,各方群雄總共開了至少三萬個小時的課,編寫了至少五百本的教材,我不信你沒讀過。」我倒是讀了一些(不多就是了),但我認爲那些講義都是不合格的,蓋東抄抄、西抄抄,盡在星曜的解釋上發揮,一千本等於一本。
  台灣命理界近來出現許多高學歷的大師,這是一個好現象,既然接受過高等教育,按理說應該懂得治學的方法,一旦深入命理之中,預料能將命理研究提升到一個七彩繽紛的境界;詎料相反,他們繼續在江湖算命中載浮載沉,說些妖言惑眾的話,讓不明就裏的觀眾誤以爲那就是命理,有個經常在媒體露臉的大師打出的學歷就是博士,但他從來不曾告知哪所大學、哪個科系畢業,這就有混淆視聽的嫌疑了。民眾誤以爲博士、碩士學有專精,就算改行算命也很在行,其實根本不是那回事;這個世界尚無一所大學或學院開設過命理系,所以他的學歷與命理應該是不相干的。二○一二過年期間,有個博士大師曾在電視節目中口吐真言說,壬辰年有兩個生肖犯太歲,一是屬龍的,一是屬狗的,我當時就在想,博士是何等崇高之人,他應該玩複雜的推論而不該跟著江湖大師起舞,我因此證明他讀的一定是野雞大學。
  「研究既是放任的,誰想探討什麼題材、使用什麼方法都是他的自由,沒有人管得著;對不對?既然如此,你還堅持方法有對錯嗎?」方法當然是有的,例如土法煉鋼、某些師門祕傳,問題是通不過邏輯檢證的方法必然不成爲一種方法,這方面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。
  我認爲主題一旦不明確,使用的方法一旦有誤,就不可能獲致客觀而正確的答案;等而下之​​的只是故意渲染一些似是而非的觀念,無端造謠、無事生非,讓人誤以爲命理就是那副德性。cable上有個大師擅長使用四化討論國是、財經、治安問題,例如甲午流年廉貞化祿、破軍化權、武曲化科、太陽化忌,其中廉貞祿、太陽忌的五行均火,因此屬火的行業今年不是大好,就是大壞;好,指GDP破4,股市攻上萬點,壞,指失業率攀升,社會案件增加。他講得頭頭是道,我卻聽得一頭霧水。暫且不談推論方法,你若問他:「四化不該只化在台灣吧,那麼包括南非肯亞、北歐瑞典、巴西亞馬遜河流域都感應得到,那些國家的政治環境、經濟狀況、社會治安跟台灣如出一轍嗎?」大師之所以縱橫電視媒體,當然不能沒有兩步七仔,他可能辯說:「我們現在就住台灣,當以台灣爲準,假設你搬到肯亞或巴西去住,才以那邊爲準。」
  這種話堪稱擲地作金石聲,我無論如何都輸給他。


  「命運的內容千變萬化,等於說有多少人就有多少個命例,如何將這些命例統整起來然後歸納成一些簡單的公式,不也是一個當務之急嗎?」
  那當然;此事當然是迫切的,遺憾的是仍未建立一套方法論,所以說歸說,做起來卻很難。西方科學在探討大自然的奧祕時,通常會預設一個模式,使用歸納與演繹兩種技術,其中歸納從大到小,演繹從小到大,終於產生了西方的科學文明;方法學無分東西,就算探討命運的關係,照樣能夠觸及較高、較精深的層次。
  「祿命式志在探討命運的榮枯,可能被模式化(規格化)嗎?」不但能,而且非做不可;據我所知,許多大師堅持傳統的學習方式而鄙視科學方法論,既然想要做中流砥柱,相信很快就會被淹沒。
  現在的學校都設有定期考評的製度,包括平時測驗、段考、期末考,藉以評量學生在某個階段的學習效果,最後一次總檢驗叫做畢業考,通過了才授予學位。「命理界顯然沒有這種評量的方式,不知何故?」我說,從斗數初創之日起就採放牛吃草辦理,以前如此,以後預料也是如此。
  命相卜的業者在古代被歸爲九流術士,顯然都是弱勢的一群,我們現在讀到的一些資料中,包括鬼谷子、孔明、劉伯溫等等都是五術界的古聖先賢,依我看只是一種「箭垛式英雄」,他們有何功勳,我問過很多學命的朋友都像剛吃了搖頭丸一樣。現代的名師多半是媒體烘托出來的,懂得一些江湖算命的伎倆就能吃一輩子,幹嘛要費力去弄什麼方法論呢!有個朋友那天還說:「你還不是僅憑簡單的星宮結構就驟下一個斷語,論客觀度,跟那些大師仍是一丘之貉?」我說:「歹勢,我從來不曾對任何一個成敗下過斷語;我只做推論而不給結論,本來就是斗數論命的方式之一。」
  「若用西方社會的標準來評鑑大師或學命者的功力,恐怕沒幾個人通得過,你真的要把這個業界弄得雞飛狗跳嗎?」我說,學術本來就是如此,命理何敢獨樹一幟!某大師曾說:「考評什麼?我受到顧客熱烈的歡迎,隊伍排到一個月後,證明我的推論是神準的,我才不跟你一般見識呢!」他果然比我想像的還厲害。
  有個學命者對下列之事百​​思不解,希望我告訴他原因,他問:「從上個世紀八○年代至今,台中港總共出版了至少一千本的斗數專書,堂而皇之擺在書店專櫃上販售,花兩三百元買一本回家拜讀,也算開卷有益;既然如此,你還說沒有一本夠格提升爲教科書,爲什麼?」我說,教科書的編寫重視理論與實際的運用,通常有個幾人小組的委員會專門負責撰寫、審定、校正的工作,他們都是此行的專家學者;在命理界,這種大師可能一個都找不到。


  「佛法共有八萬四千個法門,爲了適應八萬四千種不同根性的信徒而說,斗數的學習列出不同的方法,也是一種正常的現象嗎?」
  佛法屬於出世間法,講述解脫之道,也許可以針對不同的人講述不同的解脫法門,但命理屬於世間法,名利的追逐方式不多,一兩種已足;任何一種學習都是漫長而艱苦的,好像蠶寶寶吃桑葉吐絲,必須日積月累而無法一蹴有幾。目前還流傳一種說法,有人曾獲「陳希夷遺失的抄本」一冊,研讀三個月後盡得精髓,從此論命如有神助,成爲宇內第一高手而不遑多讓。究竟地說,學習的方式有而且只有一種,就是透過觀察與實證,步亦步、趨亦趨,日時既久,就能獲致一些粗淺的概念。
  大師排了近百顆的輔星,碰使用單星、單宮論命、四化滿天飛,講的都是江湖算命那一套,對於能夠討論到什麼層次當然是很悲觀的。有個拜師學命的朋友問道:「你知道古代大師怎麼研究嗎?他們擁有極其神祕的傳承,排幾顆輔星、使用四化,都是人家的自由,你憑什麼管人家的閒事!」我說,學命是一件嚴肅的事,迄今爲止,共性與特性不分、命理問題與現實問題不辨,他的功力一定鴉鴉烏。
  我建議學命者使用科學方法探討命理,算是吃好鬥相報,特色是說該說的話,研究的過程與結論有憑有據而非胡言亂語。此外所有的心得都要公佈出來讓別人能夠檢證,這方面的優點是有目共睹的:(1)經過識者的檢證,證實那是一個創見,雖然不能申請專利,但確定那是我首先提出的;(2)若能形成一個共識,學命者按圖索驥,就能隱約透析命運的眞相,從此不再受到傳統大師的迷惑,眞的何樂不爲。五術界的頑冥不靈是有目共睹的,大師幾乎異口同聲說:「你在講蝦米碗糕,那是我多年算命的心得,怎麼可能公布,讓你白吃我的午餐!」我說:「你的午餐好不好吃,還要別的行家吃過才取得共識。」他說:「我的顧客已經替我證明過了,犯不著你來窮操心。」講這種話顯然昧於事實,自己過乾癮而已。


  這段期間,朋友堅持我提出的心得仍是一種私見,由於未獲眾多大師的認可,用了也不準,白白了憨工而已;我問:「那麼眞正的法門在哪?」他說,眞法是隱密的,因此只能祕傳,不然每個學命者都是大師,這個社會非亂不可。我問:「你看過哪個大師使用方法論研究斗數沒有?」他說,研究命理跟一般學科不同,那是一種獨特的、與眾不同的祕法,由祖師爺傳給入室弟子,旁人縱然想學也難以入門。我思索一秒鐘後確定地說,若是如此,這種法門被掃地出門,指日可待。
  我撰寫此書志在告訴讀者一事,斗數未知的領域還寬得很,不該滿足於目前的渺小成就,也不該再以準、精準、神準來迷惑眾生,而是依理推論、依理思考,只要能夠深入其境,大概就能親證一些命運發展的軌跡。我確定說,斗數推論只有合理而不可能準的,蓋只有特性能準,問題是特性是無法討論的。誰還在迷信精準、神準,必然落入傳統的窠臼,就算再奮鬥兩個世紀,仍然難以超升。
  「我是初學者,根本無力辨別大師或門派的說法,你說我該怎麼辦?」
  就學習而言,這當然是個相當大的挫敗,相信不致那麼快就被解決;東方社會普遍缺乏邏輯的素養,對於開館大師、童乩、廟祝講的話多半信受而不願思辨,結果沉淪其間,終究難以自拔。台中港的學命者迷信先師抄本,不傳之祕而始終不願接受方法論的薰陶,就不期待那些研究端得上檯面了。
  此書還有一本姊妹作,叫做《我不知道的斗數》,從另外的角度探討斗數研究的困境,我試圖解答傳統意象中存在的一些現象,發現那種問題依舊盤根錯節。初稿已經完成了,預定一年之內問世。我素知台灣命理界不愛讀書、不想吸收新知,這類書籍能否受到青睞,仍然不敢寄予厚望。
  是爲序。
了無居士
二○一四仲夏序於高雄

目錄

斗數研究的未竟之路
斗數的對應關係
斗數的相與性
先天與後天的關係
歲與限的關係
空宮的作用
共性與特性之分
命理問題與現實問題
該排幾顆輔星?
前後兩運的轉變
祿忌交替的問題
強命走弱運
弱命走強運
羊陀夾的問題
推算流年的迷思之一——流水帳算命法
推算流年的迷思之二——上班族的命運
推算流年的迷思之三——老闆的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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